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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1 / 2)

他不擅长拒绝,因此只是不愉快地沉默了。

steve却很兴奋,他说他第一次交到中国朋友,问他很多问题:黄河是黄色的吗?我可以顺便去趟韩国吗?韩国不是你们的吗?

他很活泼也很懂得看人脸色,渐渐的,乐朝也卸下心房,很多地方他作为本国人也没去过。

飞机直上云霄,乐朝也渐渐困了起来,他慢慢睡着了。

可能做梦了,梦到陆但年,没有什么具体的内容,只是看着他微笑,弹开打火机盖,点一支烟。

陆但年爱笑,对他也并不凶,应该说,和在外人眼里一样,大多数时间是体面绅士的,但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陆但年很少规规矩矩或者慵懒地靠在椅子或者沙发上。

他们一般在床上,陆但年从后面,总问他喜不喜欢。

很重要吗?乐朝不知道,但他喜欢。

陆但年很棒,身材、尺寸和力道都很棒,喘息声和人一样很性感,时间上也很磨人,四十分钟起步,如果他想,乐朝一个晚上能怀孕六次。

但他吃药。

避孕药,陆但年不避着他,甚至那杯温水也是乐朝倒的,不太确定有没有副作用,总之会让陆但年的米青子暂时失活。

乐朝会在这个时候进浴室洗澡,他可能会在热水里面轻轻地哭一场。

不能太使劲,陆但年会发现,他不喜欢乐朝在床之外的地方流眼泪。

其实他不在家的时候,乐朝基本不会哭,他只是寂寞,并不伤心。

飞机落地,乐朝已经换好国内的卡。

离婚有冷静期,但乐朝并不担心,陆但年会解决掉一切麻烦,他就是这样,想要就会不择手段。

手机里有四百来个未接来电,平均每十分钟来一通电话。

联系人是斯雨,陆但年的总助,秘书,或许情人。

斯雨对他很礼貌,点到为止的礼貌,他们每次见面都在别墅前的花园里,斯雨站着,告知他陆但年的行程,解释陆但年为什么不回来过年或者庆祝生日。

只有第一次见面,后面乐朝给他打再多的电话,得到的都是恭敬礼貌的抱歉。

他的分寸感,乐朝永远学不会。

难道离婚手续出了什么问题吗?

乐朝觉得有些抱歉,在和steve一起坐上出租车后立刻打了回去。

斯雨接通得很快,似乎他一直在等:抱歉夫人

有什么好抱歉的,应该抱歉的是我,怪我巴着陆但年不放,才会辛苦你未婚先孕,乐朝轻松地笑了一下:不用这么叫我啦,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是有什么程序还要我签字吗?

他净身出户,难道还需要签什么保证书?

斯雨沉默了。

大概过了半分钟,斯雨声音艰涩地说:抱歉乐先生,陆总病了。

可能十秒后,乐朝问:怎么会,看医生了吗?

他听起来并不着急。

斯雨和身边的人对视一眼,对着肺炎的单子发出了癌症般的口气:很严重,右肺下感染性病变,他三天前已经昏倒一次了。

乐朝长叹了一口气,他问:你不在他身边吗?

太高兴跑去淋雨了?

斯雨:抱歉乐先生,三天前我出差了。

乐朝挂了电话。

作者有话说

适可而止5

电话这头陷入了死一样的静寂。

老板跟老板夫人冷战十天,斯雨过得生不如死,估摸着夫人哄完boss还会发几天疯,他马上打报告要去苏杭考察。

谁知道一回来,天塌了。

斯雨边上的英俊男人长叹了口气:老婆,我们跑路吧。

斯雨做总助的第三年,他向明显有精神病的疯狗老板推荐了自己的丈夫,一位脑肿瘤科医生。

当然,他是这么说的:南先生毕业于牛津大学,此前是hapstead最好的心理医生之一。

陆但年对他微笑:我不需要心理咨询。

当然,斯雨肯定他的屁话:据我所知成功男士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精神压力,当boss并不简单,南先生在职场心理学以及工作家庭的平衡方面很有心得。

陆但年看起来兴致缺缺,但斯雨知道他已经濒临发疯了,夫人今年生日给他织了一条红色围巾,听说夫人第一次和其他男人约会的时候脖子上戴的就是红色围巾。

其实他怀疑夫人当时只有一条围巾。

要斯雨说,要么就当场发作,要么就大度一点,用这条围巾抽空把其他男人勒死。

但精神病就不会,陆但年就不会,他会收下,当晚很正常地用完两盒套,亲完夫人的嘴,然后出门工作,七天不回家,可能参加活动可能谈生意,新闻上必定有个浓妆艳抹的oga挽住他的手笑得得意又挑衅。

他看过心理医生,因为七天后他回家,乐朝哭得很厉害,但是一直没有喊他的名字,也没有痴迷地摸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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