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整个童年的泰迪已经死了。狗的寿命原本就不长的,糖糖还是伤心了很久,那几天都都没怎么吃饭。
骆少腾当时真是心疼死了,再也不准家里再养狗。可是过了几天,糖糖还是自己从外面抱回来了一只幼犬,只当原来的伙伴还存在着。她像小时候照顾着那只泰迪犬一样,亲自照顾它的吃喝拉撒睡,就连狗屋也要自己打扫。父母见她感情有了寄托,便也没有再阻止。
此时糖糖蹲在狗盆边看着泰迪吃东西,佣人拿了响着铃声的手机过来,喊:“大小姐,您的手机响了。”
糖糖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佣人走开后,她才按了接听键。
“糖糖,我该怎么办啊。”话筒里马上传来好朋友带着哭腔的声音。
电话的背景吵杂,糖糖心里一突,问:“你在哪?”
那头很长时间就只有抽涕声,可是糖糖还是听到了护士的声音,她喊:“安然,你在那儿等着,不准乱走。”然后快速出了门。
红色的小甲壳虫开进医院,她直奔诊室,还真在妇产科门口找到了人。女孩大概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样子,柔顺的长披在身后,低着头,一副柔柔软软的样子。
“安然?”糖糖上前,蹲下身子握住她的手,再仰头时只看到她含泪的眼睛。
“糖糖……”名叫安然的女孩子看到她,眼神更加无助。
“没事,我帮你。”糖糖安慰。
安然松开攥着的纸张,糖糖看到上面的字时差点晕倒,吃惊地问:“你怀孕了?”
安然低头,一脸懊恼。
“那个混蛋怎么说?”糖糖又问。
安然摇头,回答:“他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其实她心里现在最着急的还是爸妈那边,她从小在家里的就是个乖乖女,现在居然闹出这样的事,她怕爸、妈伤心。
对于这个答案糖糖倒是也并不太意外,只觉得气愤。但只顾生气已经不能解决问题,看了眼安然,问:“你有什么打算?”
安然一脸茫然,摇头。
她与糖糖一样还都是很单纯的小女生,从来都没有遇到这样的事,她当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糖糖只好先安慰了她一阵,最后两人商定安然先瞒着家里,糖糖帮她去找杜峰。怎么说这个孩子都是他的,自然该由他来负责。
自然,接下来几天那个叫杜峰的男人,必然过的会如过街老鼠一般,无处躲藏。因为无论他去哪里,都会看到糖糖的身影。在m市,骆家与皇甫越羽翼下的余糖糖那就是个小魔王,就是天都敢捅出窟窿来的气势,真是什么都敢做。
杜峰这边皇甫越也已经放过话,他自然也不敢与余糖糖正面冲突,只得一再狼狈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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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阳光普照大地,皇甫越位于m市半山的别墅一片安宁。随着铁闸慢慢开启,一辆红色的甲壳虫驶进院子。无疑,引擎声也已经惊扰了睡梦中的人。
皇甫越从床上坐起,他习惯裸睡,随手扯过浴袍披在肩上下床,一直来到窗边。通过窗便见糖糖正从车下来,且已经走进别墅。
这丫头爱玩,早上最爱睡懒觉了,倒是极少这么早出现。心里正想着,房门突然被人推开,转头,便见一个慌慌张张的男人身影闯进来。
“哥,你救救我吧?”
杜峰这几天都一直藏着皇甫越这里,此时的模样就活像身后有毒舌猛兽在追。还没等皇甫越说话,外面已经响起上楼的脚步声。
杜峰脸上的表情更慌张,已经开始在皇甫越卧室里到处寻找藏身的地方。
皇甫越见状皱眉,糖糖已经闯进来。
“杜峰呢?”她问迎上来的皇甫越。
“糖糖。”皇甫越扯住她要往外走,这时杜峰已经快速从两人身边窜出去。
糖糖挣开皇甫越一下,再想追的时候,他已经闪身拦住她。糖糖脚步收势不及,脸直接撞进他敞着前襟的胸膛上。柔软的唇瓣碰上结实的肌理,皇甫越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收紧了锢住她的腰身。
糖糖脸红了下,手撑在他的胸前起身,眼皮都不敢抬,只继续要去追杜峰。
“余糖糖,你一个女孩子成天追着个男人跑成什么样子?”他教训。
她这几天的所作所为他都睁只眼闭只眼了,这大清早的都赌到他卧室里来了,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皇甫越,他就是个不负责任的渣男,你这么护着他还是不是男人?”皇甫越明显偏帮杜峰,余糖糖气的俏脸通红地质问,抬眼间却正对上他望着自己灼灼的目光。
余糖糖只觉得脸上烧的更厉害,下意识地低下头去。
皇甫越倒是极少看到这只小老虎害羞,脸上那抹可疑的红晕映在俏丽白皙的脸上显的更为动人。
余糖糖虽然没有再抬头,可是仍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被他看的越来越没有底气。腰间突然又一紧,她就这样重新跌回他的怀里。
“我是不是男人,你想亲自试试?嗯?”头顶传来轻挑的声音。
余糖糖抬眼,晨光由他身后照进来,那五官及周身都像渡了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