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西没有办法,只好先去了事务所,然后见到了那个道貌岸然的的男人。他胯下的行为能力如何没人知道,手臂倒是吊了起来,分外醒目。
“余姐。”先前的助理给她使眼色。
事务所的律师也不全是好的,宋姓男子与他找的这个律师简直是一丘之貉。助理才怕她吃亏,想要帮忙。
余小西坐到男人对面,看着他的委拖律师拿出的医院出据的伤势鉴定书。
“我当事人说了,也不是不能调解。只要余小姐诚心诚事给他道个歉,按之前宋先生的要求,做到去工作上班之前的条件,赔偿金可以减到两万,这事就算了了。”对方律师嚣张,坐在他旁边的宋姓男子更嚣张。
助理想着这两人就是无赖,并不知道那人对余小西的猥琐心思,只目光询问地看向余小西。
余小西却啪地一声将他们所谓的证据扔到桌上,她站起来看着那男人露出一抹冷笑。
“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是骆家的少奶奶?我告诉你,你今天就算是——”
余小西本欲不欲理之,因为真的没有办法生气,对方却一再挑衅,她心里压着的火蹭地一下窜起来。转身朝男人走去,气势竟逼的那宋姓男子也跟着站起来,她向前一步,那男人就往后一步,直到余小西拎住他的绑带。
“余小西,你如果还敢打我,我就不止是让你赔十万了,我让人倾家荡产信不信——”宋姓男子虚张声势,想到她下手的力道双腿都在抖,那模样实在让人恶心。
余小西虽然觉得打他也嫌脏手,最后还是没忍住。
“啊!”男人的痛叫再次响起,会议室内一片混乱。
当然,冲动的后果就是进了警局。余小西真是很久都没有这么冲动过了,倒也不后悔,反而她那模样把自己从前的助理都吓坏了,直到跟到警局都还有点缓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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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忙碌了一天的骆少腾驱车回到家。进入别墅的时候,远远就看到糖糖朝自己扑过来。但当看到他时,又蔫蔫低着头走回去了。
骆少腾的手臂已经张开了,看到女儿这反应也郁闷了。疑惑地想自己这是被嫌弃了?
“糖糖在等余小姐,说好下午带她去玩的,可是到现在都没出现。”兰嫂解释,更多的是担心,怕余小西自己在外面有点什么事。
骆少腾闻言转头看了眼糖糖,她抱着毛绒玩具坐在沙上,低着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掏出手机拨了余小西的号码。
那头很快接通,然后却是个陌生的女人声音传来:“喂,你好?”
“你是谁?余小西呢?”骆少腾蹙眉。
“余姐她在警局……”余小西从前的助理,吞吞吐吐地解释。
骆少腾挂了电话之后,衣角被拽了拽,转头就看到女儿委屈的样子,问:“腾腾,妈妈怎么还不来接糖糖,她不要糖糖了吗?”
骆少腾蹲下身子还比她高,摸着她的头哄:“糖糖乖,妈妈今天有事,你们明天再见面好不好?”
糖糖闻言不说话,只瘪着嘴巴,拿含着雾气的眼睛瞧着他。
骆少腾最受不了女儿这副模样,只能妥协地起身,说:“等着,我去接她。”拎了车钥匙出门,蓝色的布加迪很快离开骆宅。
他在路上打了几个电话,车子停在警局门口后,没一会儿,果然从后视镜中看到余小西与从前的助理走出来。两人似是都没注意到他的车,告别后,只留余小西站在街边等出租车。
11月的街上,除了警局门口的路灯,树上连片叶子都没有。凉风吹动她脖子上的围巾,萧条的街景下,那身影愈加显的单薄。
骆少腾的车子往后倒,一直停在余小西身边。推开副车座的门,说:“上车。”
余小西看到他似是有点意外,但没有动。
“糖糖等着呢,晚上都没吃东西。”骆少腾说,声音还是稍显冷硬。
余小西自然也是心疼糖糖,只好选择上了车。
这时警局里又走出来个带眼镜的男人,眼角、脸颊都肿着,真被捧成了猪头样,一只手臂被白色的绷带吊着。
他的车子就停在骆少腾的前面,经过的时候,半开的窗子里传来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他妈的,老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气,早就被人玩烂的女人。当初嫁给骆少腾就是卖的,装什么清高。”
余小西现在打人的心思都没了,脸上只感到一阵难堪地别过头。
“好了好了,宋先生,你先消消气。”身边的律师劝说着,帮宋姓男人打开车门。
骆少腾目光落在前面那两个人影身上,深吸了口指间的烟,眸色有点深。
“咱一定不能就这么放过她,一定要告她——”男人嘴里还在不甘心地叫嚷着,感觉自己被个娘们打了两次太跌面了。
这时突然一道亮光打过来,两人下意识地转过头,因为太亮不得不眯起眼睛,隐约辨别出是辆汽车。
“神经病啊,还没上路打远光干什么?”宋姓男子心里诸多不爽,不由朝地上啐了一口。
话音刚落,只听到轰隆隆的引擎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