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公开场合露过面?是不是早就已经跟骆少须分居了?”
“有传言你一直在国外是身体不好?你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你打算问骆少要多少钱赡养费?”
“骆太太,你和骆少又为什么离婚?跟她争夺女儿的抚养权,你有几成把握?又是不是仅因为骆少给的赡养费不够?”
“骆太太,说两句吧?”
“骆太太……”“
她原本只想安安静静地回来,显然一切与她预想的都不一样,简直是措手不及。这种情况下,她下意识地反应便是将女儿好好护在怀中,转眼,周围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
糖糖还小,自出生就没出过s市,坐飞机对她来说是新奇的体验。然而她却有点晕机,一直精神恹恹的,被这样的场面一吓,便哇地一声哭起来。
余小西心疼地哄着女儿,周围却那么多双眼睛盯在她的一举一动。灯光打在身上白花花的一片,糖糖一哭倒是安静不少,所有人仿佛等着她哄完孩子说上几句,哪怕是辩驳也好。
可是直到糖糖终于不哭,小鼻子一抽一抽的,余小西只抱着女儿,嘴里说着:“请让一让。”企图用自己单薄的手臂,为自己和女儿开出一条道来。
“骆太太,说几句吧?”所有记者很早就在蹲点了,又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这时机场内突然出现许多保全将记者隔开,纪元从清出的夹道中走过来。
他低头看着余小西和糖糖,问:“没事吧?”
余小西摇头。
“纪叔叔。”糖糖赶紧扑到他身上,依赖地抱住他的脖子。
“糖糖没事,有纪叔叔在呢。”纪元拍着她的背哄着。
“也要保护妈妈哦。”糖糖说。
纪元抱着糖糖,对余小西说:“走吧。”
余小西感激地点头。
那些记者自然又拥过来,虽然有安保隔开,却仍管不住他们的嘴。
“对不起,我当事人坐飞机过来已经很累了,现在需要休息。”纪元回绝着众记者的话,护她们离开,而小西始终一句话都没有回应。
这种情况下,她不回应都能被杜撰出诸多版本来。若是说出一句话来,大多都会被曲解,甚至更为言辞凿凿。三年前余小西早就已经领教过了,所以保持缄默。
糖糖与余小西上了车后,小丫头被纪元准备的玩具一逗,很快就将刚刚的事忘了。余小西看着窗外熟悉且陌生的路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曾经在这里上大学、工作、结婚,生过两段感情,可是三年了,她一次都没有踏上过这片土地……
“先住我那里吧,案子审起来还不知道要多久。”耳边传来纪元说话的声音。
余小西转头,看了眼驾驶座上的纪元,拒绝:“不用了,我们先住酒店,明天可以出去找房子。”
“小西,你带着糖糖,今天的情景也看到了,你觉得你在外面住安全吗?”纪元是真的在担心她。
那些记者无孔不入,她身边没有保镖,她可以应对吗?
“纪师兄,你只是我的律师。”余小西说:“我现在名义上还是骆少腾的妻子,糖糖是他女儿,就算我们在办离婚手续,我们住在你那里,报纸又会怎么写?”
她没有别的意思,纯粹是不想连累他,同时也不想给媒体抨击自己和糖糖的机会。
她说的不无道理,甚至无懈可击,纪元抿唇,一时没有再说话。
车子最终停在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不是因为余小西有钱,而是她看中了这里的安保设施很好,平时媒体不可能骚扰到他们。
房间是预定好的套房,两间卧室,余小西与糖糖一间,兰嫂一间。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也都累了,纪元没有多逗留,他们晚餐是在房间里草草解决的。
糖糖换了新环境虽然兴奋,没多久便也跟着睡着了……
——分隔线——
骆少腾知道余小西携糖糖来到m市是第二天,因为前一天晚上与江浩然喝的有点多,起来的时候头还有痛。简单地洗漱过,换了家居服下楼。
“骆少。”佣人恭敬地喊着。
骆少腾迳自走进餐厅,拉开一张椅子坐下,说:“把早餐端上来吧。”
佣人应了一声走进厨房,骆少腾下意识地去拿桌上的报纸,然后便看到了余小西和糖糖版面。
两人被围堵在机场,糖糖哭的那叫一个惨。标题也很耸动,骆家少奶奶三年后携女重返m市,与飞凰总裁骆少争夺抚养权等等名目,一张比一张用词夸张。
明明,他已经吩咐过封锁消息,显然他还是低估了媒体的胆子,还真以为法不责众了?脸色沉下去的同时,他已经扔下报纸,抄起车钥匙出门,直奔余小西下榻的那家酒店。
这家酒店在m市极为有名,很多政要和明星都喜欢入住这一家。原因与余小西的选择一样,既便外面记者拥堵如潮,这里的安保也不会轻易放进去一个。
骆少腾的车子在m市那是畅通无阻的,避过媒体直接停在地下停车场。
酒店很大,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