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还是自己的。
余小西看着他,他的眼睛看似真诚,可是她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反对。
莫亦铭见仍说不动她,心里不免焦急。拿着她的手,将那只录音笔放到她的掌心里,说:“你想清楚,这是摆脱他的最好时机。”
远处,送余小西过来的司机走过来,他便连忙离开了这里。
司机走近,见余小西神色不对,问:“少奶奶,没事吧?”
现在是非常时期,骆少腾吩咐过家里的佣人,外出时要格外留意靠近余小西的人。
“没事。”余小西握紧手里的笔摇头,然后对他说:“我上去看看我妈,很快就下来。”
司机点头。
乘电梯上去,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了,还是觉得私人医院的设施很完善。尤其是这种贵宾级的病房,弄的跟酒店的套房似的。
敲门进去,余小北正坐在病床上,看到余小西进来,连忙问:“怎么样?”
“你好好养身子,这些不要操心了,好吗?”余小西帮她弄了弄耳边凌乱的说。
“我只是担心你。”余小北低下头。
上次的事后,她总觉得对不起姐姐。
“我没事。”余小西抱着她。她本来想说,让妹妹不要再跟莫亦铭联系,可是想到她自杀的事,又把话忍了。她怕自己说了,余小北更听不进自己的话。
如今她心思在自己身上,也未必不是好事。
此时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两人转头便见余妈妈走进来。她看到余小西好像有点意外,问:“你怎么跑过来了?”
余小北捏了捏姐姐的手,暗示她不要提莫亦铭的事。余妈妈现在不止不待见余小西,连同莫亦铭也是不待见的。
“哦,觉得好几天不见了,想你和小北了。”余小西回答。
余妈妈坐下来,叹了口气,说:“事情闹的那么大,你倒是还有心情。”声音不是冷硬的那种,倒像是在替她担心。
“妈,事情不是我做的,你相信警方会给我个清白的。”余小西走过来,握住她的手安慰说。
“可是已经登了报纸了,那些人谁在乎你是清白的?”余妈妈眉头微蹙。
他们余家一辈子清清白白做人,处事低调,就从来没弄的这么轰动过。
余小西低头,不说话了。
“早就说了,有钱人家的媳妇哪是那么好当的。如果你只是嫁个普通人,哪来这么多事。”归根究根,她对于余小西嫁给骆少腾的事还是耿耿于怀。
“妈,有人在的地方当然就有是非。如果不是姐夫,没准这事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呢。再说,如果不是姐夫有钱,咱们能住这样的房间?”余小北倒不是贪慕虚荣,她朝姐姐眨眨眼睛,这是在替骆少腾辨解呢。
“我倒宁愿住那人挤人的房间,心里踏实。”余妈妈虽然这样说,还是看了眼余小西,说:“你最近事多,这边就不用操心了,我和小北能照顾好自己。”
余小西点头。
母女三人在房间里聊了一会儿,余小西便离开了。余妈妈对她始终不冷不热的,余小西感觉的出来。想到妈妈从前疼爱自己的模样,这态度转变的总电让她不能适合,甚至会难过,但舅妈说她这是心病,让自己理解。
余小西看了眼余小北的病房,她正站在窗边朝自己摇手。她凝神吸了口气又吐出来,露出一个微笑。
回到汉庭公寓的时候骆少腾已经回来,换了穿着家居服从卧室里出来,看到她进门挑了下眉,问:“去哪了?”
“医院看小北。”余小西回答,将包放在玄关处,然后开始换鞋。
骆少腾仿佛也并不是挺在意的,坐在沙上开了电视,说:“陪我看会。”
余小西本来想回房的,听到这里便停了脚步,转而走过来,真的就坐到了他的身边。本来挺和谐的一幕,但电视机打开,却是关于余小西后备箱现女尸一事。
张舒雅那张恐怖的死人脸,几乎天天出现在银屏上,骆少腾连续转换了几个台,才找到体育频道。里面正重播国外的什么赛事,看起来蛮热闹的。
转头见余小西若有所思,便将她拥进怀里,说:“我说过了,不用担心。”
余小西卧在他的怀里,想到莫亦铭说的那些话,不由仰头看着他问:“查的怎么样了?到底是谁下的手?”
“还在查。”他吻吻她的额。
“骆少,少奶奶开饭了。”保姆这时候从厨房里端着菜喊。
骆少腾这才放开她起身,拉着她的手往餐桌走去。
吃饭的时候格外安静,骆少腾切着自己盘里的牛排,抬头看到着她。
她身上还穿着今天出去时穿的衣服,头轻挽,低头间白净修长的脖颈露在外面。很恬静美好,但看得出来有心事。
晚餐就这样安静地渡过,她洗漱过后躺在床上。觉得床垫一阵颠簸,骆少腾就扑过来。吻依旧铺天盖地,他总是喜欢她全神心的投入,所以每次都霸道狂烈。
“骆少腾,我有件事想跟你说。”眼见收势不住,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
“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