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扬他是狠,也不止一次曾经雇佣人去这样对付骆少腾,却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当即人就吓傻了,并且毫无反击之力。
车门被橇开,身子被拖出去。
其它人只是看着,只有两个人朝他动手,一拳一棍招呼的力道毫不留情。
“不,不要,救命啊——”骆子扬此时再也没了豪门子弟的傲气、风度,只抱着自己的头,抖着身子求饶。
他含着金汤匙出生,优渥的环境里不但没受一点苦,就连今晚被骆少腾简单修理就算是人生中的重伤,又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
每落在身上的一下,都感觉死了一般。不过被痛殴了十几分钟,就完全倒地上,奄奄一息。
那些人终于住手,领头的人朝他腿部踢了踢,说:“骆大少爷别装死了,我们老板让我带几句话给你,你最好清醒地听明白了,否则还要麻烦我的兄弟动手帮你清醒下脑子。”
骆子扬闻言,强撑开一点眼睛。
夜色中,这条偏僻的路上灯光暗淡,男人又背着光,并看不清他的五官。只听到他淡漠的声音钻进耳朵里:“我们老板说了,他今天只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还有一句,别惦记那些不该惦的东西,尤其是女人,否则碰哪剁哪。”
骆子扬昏迷前,耳朵模模糊糊地回响着这句话,然后彻底晕了过去……
——分隔线——
清晨,阳光透过飘起的薄纱窗帘,投射进骆少腾偌大的房间。吧台的壁灯还亮着,只在墙壁上留个一个火红的点。台面上酒瓶翻倒,昂贵的酒水洒了一地。
撕碎的紫色礼服挂在吧椅上,然后一直拖地板上,两只高跟鞋七零八落地隔的很远,薄薄的丝质内裤也孤零零地躺着。除此之外,男式的衬衫、裤子等等一路延伸到卧室门口。
房门没有关,偌大的双人床上,两人相拥而眠。女人脸靠在男人怀里,黑色的长披散在他结实的胸前。男人的劲瘦有力的身体线条与女人的柔美鲜明,在凌乱的床被间形成一副极为惑人和谐的画面。
余小西睡的很沉,眉宇间全是疲惫之色。可见昨晚被折腾的不清,整个晚上的事虽然记得不太清楚,却直到此刻梦里还都是那些恍恍惚惚的画面。
梦里的她勾着男人衬衫的扣子,主动去亲吻他性感的喉结,手探进衣服里摸着男人结实的肌肉线条,挑逗的耳边全是男人粗重的喘息。然后画面突然一转,她就坐在了吧椅上,领口已经被男人撕开,松松垮垮地垂在手臂上,整个上半身裸露。
男人的目光如狼,灼灼地盯着她,身子压过来的同时,手也探进礼服下摆里。男人略显粗砺的掌心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一点点地向上、再向上。
余小西觉得浑身热的要命,口干舌燥,既痛苦又难耐,仿若又说不出的舒服又渴望。
骆少腾感觉怀里的女人扭动,睁开眼睛,就见她还睡着,身体却无意识地轻蹭自己。他挑了挑眉,难道昨晚上的酒还没有醒?
与余小西来说,她只不过在做一场春梦而已。当男人的手指爬上自己的大腿,探到令她崩溃的某点时,她整个脸烧的要命,终于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壁垒分明的胸膛,她眼睛迷懵地眨了眨,手摸上去仿佛在证实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头顶突然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问:“你是在回味吗?”
余小西动作骤顿,尽管不想承认,但还是存着侥幸心理地目光一点点往上挪,从他圈着自己结实的手臂,到宽阔的肩头、性感的喉结、薄唇、挺直的鼻梁,然后对上一双熟悉的似笑非笑的狭长眼眸。至此,骆少腾的五官完整地全部落在她的眼底。
余小西一惊,脸色骤变的同时便要推开他,却被他死死锢住。
被单下两人什么都没穿,就那样肌肤相贴在一起,余小西只觉得梦里产生的燥热还未褪下,一直烧到了脸上。男人早上的精力那般旺盛,这样一贴便也再经不住任何刺激。
她自然感觉到了,也不敢乱动,只冷着声音道:“你放开我。”
“放开?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骆少腾没脸没皮地逗着她。
反正她这反应早在他的预料之中,如果在意,早八年两人就没任何瓜葛了。
余小西昨晚上只顾着心里的郁结,喝的早就断片了,哪里还记得昨晚自己干过什么?不过听他这么说,梦里那些影像又往脑子里钻进来。比如她趴在男人怀里,手掌在男人凌乱的衬衫里行走……脸轰地红了。
“瞧这模样,也不是完全不记得是不是?”他戏谑地勾着她的下巴逗弄。
“你……你趁人之危。”她底气不足地讨伐。
他身子压过来,唇凑到她唇间,看着她红透烧热的脸颊,手掌在她的腰肢后背间游走,道:“这么鲜的嫩肉主动送到嘴边,我不趁人之危,难道还放你自己躺在床上寂寞难耐?”
“骆少腾!”他嘴里的话下流,手上更下流。
清醒的余小西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越是期望他放过自己,他越是得寸进尺。其实骆少腾什么都没做,只不过仅仅只是瞧着她而已。是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