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想跟你好好亲近亲近,怎么能说松开就松开。”他脸靠的她很近,说话的气息都拂过来,故意吹在她脸上。
余小西只觉得恶心无比,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冷声问:“你就不怕被其它人现吗?”
骆家正房所出的堂堂大少爷,居然这么卑鄙无耻没节操,怪不得会被骆少腾压制。
“其它人?谁?骆少腾吗?”骆子扬一副很感兴趣的口吻,问:“你说,他找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我在上你,那感觉该是多么美妙?以前不觉得,这样近看,女人脸上一点瑕疵都没有,真是漂亮。他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动手动脚地去摸她的脸颊,被余小西偏头躲开。
但凡是男人,这骨子里面对女人大都强势,骆子扬也不例外。他见余小西烦感自己,便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这样以来,两人就离的很近了。尽管花园里的景观灯不算明亮,也足以将对方的五官、表情都看的清清楚楚。余小西本来想要推开他,目光却掠过他的额角,那里有一道泛着粉色的新疤。
平时应该是被头遮住的,这时候因为两人争执所以露了出来。莫名的,余小西心里一动。闪神的空间,骆子扬逮住机会朝她亲吻过来。
余小西眼中一惊,不及反抗,压着自己的力道骤然减轻。只听扑通一声,骆子扬就掉进了水里。
“没事吧?”身子被拽过去,靠进熟悉的迷迭香味的怀抱里,同时传来骆少腾的声音。
余小西楞楞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他,又看向水池里的骆子扬。
“平时对我不是挺狠的吗?怎么不反抗?”骆少腾皱眉,看到骆子扬游过来,放开余小西上前,脚直接踩在骆子扬攀上池沿的手指。
“啊!”骆子扬痛的尖叫。
假山下的池水只是装饰作用,其实并不深,只是骆少腾并不允许他上来罢了。
“骆少腾,你这样对我,就不怕爷爷知道?”骆子扬此时浑身湿透,狼狈地站在池边上,手指还在他脚下碾着,痛得整个脸色都变了。
“爷爷知道了更好,你再叫大点声,把那些宴会上的客人也都招过来,让大家都看看你现在这个模样。”敢动他的女人,找死是不是?
随着他脚下力度加大,骆子扬觉得手指头都快断了。他还在嘴硬地笑着,此时倒是有骨气的狠,他说:“骆少腾,有本事你现在就弄死我。如果弄不死我,我今晚出去就好好跟人探论一下,你老婆美好的滋味。”
这个男人真是要多贱有多贱,那看着余小西的眼神也变态的让人恶心。
骆少腾脸色极沉,惹了他,脚下自然没有留情。脚一扬,便朝着他的下巴踹过去。那样的狠劲,就连余小西都感到心惊。
骆子扬身子再次翻进水里,头磕上池里的石头,只觉得痛的整个人要晕过去。
余小西赶紧上前来拉住骆少腾,说:“不要。”
骆子扬虽然很可恶,也很恶心、变态,但是她是法制社会下生长的人,本身攻读法律,又怎么忍得下他在自己面前伤人?更何况前面还在举行宴会,万一引了人来。他们这种要面子的豪门,兄弟阋墙传出去总是不好,尤其还是骆少腾恃强凌弱。
骆少腾见她这般,想到她今晚情绪不稳,便将她拥进怀里,离开花园。由侧门进入,直接上了二楼主卧。
骆少腾的房间很大,外面是起居室,包括沙、电视墙,酒柜,吧台等等,外面还隔了办公区,里面才是卧室,**卫浴。起居室外还有个挺大的露台,站在那里可以看到宴会的情景。
外面依旧热闹,好像并没有人现后花园的异样。
屋里的大灯也没开,骆少腾只开了吧台那边的壁灯,然后倒了杯酒给她,说:“心里难受就喝酒,喝了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余小西接过来,坐到了吧台上。
骆少腾转身开了低缓的音乐,手机铃声这时突然响起来。他看了眼来电号码,又看了眼会在吧台上的余小西,出了房门去接。
余小西情绪本来就不高,自然不会关心他的电话。
辛辣的液体入喉,呛的她一阵咳嗽,却觉得无比痛快,于是又倒了一杯。她宴会的时候本来就喝了不少,这会儿因为有心事,也就不在乎是不是喝多了。总觉得心里不痛快,想要放纵一回。
骆少腾挂了电话回来的时候,便见他随手放在吧台上的那瓶酒已经空了,就连他给自己倒的那杯一滴未剩,看不出她这么贪杯。
“真是疯了。”走近便闻到她身上浓浓的酒味,他嘀咕着走过去,将她从椅子上拎起来。
余小西还没完全醉晕过去,所以顺势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她脸颊酡红,醉眼朦胧地睁着好像是在看他,又好像没有聚焦。
“醉鬼。”他托着她的脸骂,唇角又有点抑不住的笑意。
“我才没醉。”她推他,脚下自己却站不稳,差点跌到地上,真是看得骆少腾心惊胆颤。伸臂勾住她的腰,两人又靠在一起。
她抬眼,唇就落在他的下巴处。
四目相望,气氛好像一下子就变得暧昧。余小西踮起脚,主动去吻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