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身体是真快不行了,足足在国外养了两年,随时都可能丧命,孩子们哪有时间和心思办婚礼啊?这可也难为了小西这孩子了,因为这个一直不知怎么跟你解释,一直拖到现在。
本来想着这次少腾过来先跟你见个面的,这小子从小被娇惯坏了,没个轻重地就把这事给捅破了。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特地登门致歉,都是我这个老头子的错。”骆钧三言两句,声情并茂,半真半假地说着来胧去脉,把错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余妈妈最接受不了的还是女儿结婚居然瞒了她两年,这生了两天的气,姑妈又一直劝着,心情也平和一点,这番解释总算还是勉强听了进去。
“亲家还是养好身体,我身体骨这阵还凑和,就想给他们补办个婚礼,想找个时间跟你商量商量。”骆钧又说。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纵然她对豪门深恶痛觉,但是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们又不是因为感情破裂,总不能真的让女儿离婚?
终究,骆家表明的态度,肯给自己的女儿一个婚礼,也算是名正言顺。
余妈妈当即没有答应,只客气了几句,然后将骆钧送走了。
在姑妈的劝说下总算吃了点东西,也终于有了力气,精神好一点,便将余小西单独喊进来,问:“你是真的喜欢他?真心相爱才结婚的?”
余小西垂下眸子,点头。心里的复杂,只能隐藏起来。
事到如今,余妈妈还能怎么样?
她沉默了半晌妥协:“明天请骆家老爷子来一趟吧,商量一下你的婚礼。这嫁闺女要风风光光的嫁,不声不响的两年算怎么回事?”说到最后,她都替自己的女儿委屈起来。
翌日,骆钧派了车来,骆少腾亲自接余家、陆家的人到酒店,算是两家人的正式会面。
骆少腾的外表自不必说,就算不刻意打扮在m市都找不到第二个,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县城里。他不那么混时,表面样子还是做的十足,颇得长辈喜欢的。
余妈妈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唯一心里不踏实的还是对方家世太好。
婚礼的日子敲定在元宵节之后,骆家会亲自派车过来请余家的亲戚朋友去m市,只要这边出一个人员清单便好。骆钧就差拍着大腿摆阔,说全m市最顶级的酒店便他骆家的,随便住了。
余小西这也是风光大嫁,可是对她来说,事情的展却远远脱了轨。
饭后,司机将余妈妈、余小北,以及陆周一家送回家,她跟着骆少腾回到客房。进了门,骆少腾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向自己,问:“事情不是都解决了,你怎么还心事重重的?”
余妈妈饭也吃了,气也消了,更是点头同意了,这心结算是解开了,她怎么一点也不高兴的样子。
余小西想想说的也是,于是皮笑肉不笑地说:“谢谢你啊骆少腾,放心,我不会真的赖你一辈子的。”
“余小西,大喜的日子你能说点好听的吗?”骆少腾将她压在沙上,开始脱她的衣服。
“你难道还真想跟我过一辈子?”余小西想推开他,他唇便落下来。问:“为什么不可以?”
婚礼的事其实骆少腾也有点意外,他本意是让骆钧过来。由家长出面,余妈妈对他们的事也会松懈一下,却没想到骆钧会搞出这么多事来。
不过结婚嘛,结就结呗。有句话他曾经跟余小西说过,却是真的。他这样的男人就是结十次婚,主动往上扑的女人也是不计其数,他倒也不那么在意。
结婚证都扯了,补个婚礼而已,将来离不离的,他再娶都是二婚,倒也不觉得亏什么。
“对不起,我却没想跟你过一辈子。”余小西喘息着,不怕死地说。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本性难移。
骆少腾在她眼里,根本就不是个能定性的人。一辈子太长了,她不想耗在这么个男人身上。
“那你想跟谁过一辈子,嗯?”
因为这句话,她又没少被骆少腾折腾,不过她真有点麻木了。因为对生活的茫然,有时候痛一点反而好,才会觉得自己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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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少腾与余小西从阳澄县归来,m市的媒体爆出两人即将举办婚礼的消息,顿时引起一片轰动。新年假期刚刚结束,骆家的婚礼已经在如火如荼地筹备了,却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比如那些家中有适龄女子的名门,多年翘首以盼,寻找各种机会攀上这门亲事,终究是成空。比如说莫亦铭,比如说
葛云母子。
骆家在m市立足已久,家族关糸复杂,从政从商从军者皆有,虽然对于他们来说,余小西嫁入骆家,只不过是个灰姑娘。但她嫁的是骆少腾,终究会在人事变动中有所影响。
城郊,盘山某栋别墅
林妙可穿着黑色的性感睡裙从楼下下来,迳自走到了沙边坐下。
“林小姐。”保姆喊着走过来,等待吩咐。
“一杯柳橙汁。”林妙可说。
保姆应了,赶紧下去。
林妙可头也没抬,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茶几上折好的报纸,因为有余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