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换了身家居服出来,打开电视。仍然是球赛,音量调大,声音便充斥进整个房间。
他四肢瘫开,高大的身影占据了整张沙,手里捏着啤酒罐时不时喝两口。不知不觉球赛就结束了,屏幕里的人在疯狂地尖叫、拥抱,也有人在痛哭流涕。屏幕的光线忽明忽暗地打在他的脸上,仍是麻木的表情。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他看了眼是江浩然。电视音量调小,划开了接听键。
“在哪呢?”江浩然漫不经心的语调传过来。
“家。”他回答。
“骆大少,你这是立志当家庭妇男吗?哦,不,我刚碰到李志,他说你家的小妞今天已经回娘家了。”江浩然仍是那副德行,大概喝了点酒,啰里啰嗦的没个重点,却忘不了调侃。
“你呢?今天又相了几场亲?”骆少腾问。
一句话就插到了江浩然的痛处,那边骂了句操。所以说最了解莫过于哥们,千万别往人家心里插刀,人家回敬的必定也是你心里的痛。
骆少腾就觉得过年真是太无趣了,不是像他这种有忙不完的应酬,就是江浩然那种,连续几年被逼着去相亲。江妈妈恨不得儿子把全m市的女人娶了,所以逮到个机会就往家里领。
两人都沉默了一下,江浩然那边的电话背景显然更吵杂一点,他说:“最近刚开业的那家夜艳你知道吧?我们在这边,出来热闹热闹?”
最近骆少腾都不出来了,是因为家里养着女人。既然养的女人都不在家了,他自然喊他。
“好。”骆少腾应了声,挂了电话,换了身衣服出门。
夜艳和夜宴其实不是一回事,夜艳隐秘地开在一处高档别墅区里,是个三十多岁,m市曾经风靡一时的名媛开的。她认识的公子哥多,手里调教着一些姿色、学历都很好的姑娘。揽客虽然有限,却都是贵重的人。
骆少腾过来的时候,里面已经闹开了。以江浩然为首,客厅里坐着十来个人,都是平时一起混的。他出现,自然又是此起彼伏的招呼声。
夜艳的老板也马上领了个姑娘过来,身材是极好的,穿着黑色的职业装,脚下踩着又细又长的高跟鞋,将腿部线条拉的极美,问:“骆少,这是我们管菀。”
“骆少你好,我是管菀。”女人伸出纤长的手,腰微弯时,胸前的风光恰巧就若隐若现地落在他的眼里。
耳边响起起哄的口哨声,问:“老板娘,你这里还玩制服诱惑啊?”
“有啊,一会儿各位若是感兴趣晚上就留下来,房间里都有准备,随便玩。”女人手里夹着根烟,坐在一个偏好年龄大的男人身边,嘴里说着这样的话,依旧可以笑的风情万种。
老板娘跟其它人打的火热,她话音刚落,周围又是一片吵杂、哄笑的声音。
“骆少?”管菀这边腰都有点酸了,面前的骆少腾却没按她的剧本走。
他只是眼睛淬笑地看着她,即便看到她胸前故意坦露的风光时,眼里也没有半分跳动。他不伸手也不说话,只任她维持那样的姿态,那样的眼神,又像在看穿她把戏的一种嘲笑,管菀自己都觉得难堪起来。
“骆少不满意?”老板娘看到没达到預期的效果,也有些意外。
“怎么会?”骆少腾唇角勾起一抹笑,补了一句:“只不过我对她不穿衣服的样子更满意。”
话音刚落,女人脸色烧红,周围又是一片起哄声:“脱!脱!脱!”
女人虽然是这里的小姐,却也是个企业高管,受过高等教育。不是逼不得已,又听老板娘说看上自己是因为她身上的气质,介绍的人又是骆少腾,她想着前不久的新闻,照片上男人身边站在一身黑色职业装的余小西。觉得如果能攀上他,站在这样的男子身边也值了,不然她不可能站在这里。
哪知事情并不若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他此时虽然在笑,可是她分明看到他眼中的鄙夷。她僵着身子站在那里,泪眼朦胧,好似十分委屈。
“怎么?你老板娘带你出来时,没跟你讲讲职业操守什么的?”骆少腾问。
他一向不是个喜欢怜香惜玉的人,何况这老板娘的心机也太明显,尤其看到那身黑色的职业装穿在她身上,觉得十分碍眼。
“骆少……”报纸上的他不是很爱笑,很绅士,对每一个女人都很好的吗?
明显,她真是想太多了。跟着骆少腾玩的都知道,惹他不痛快了,从来都是别人都休想痛快。
骆少腾从包里拿里出支票夹,写了张十万块的支票扔到她脚边,补充说:“不用你干别的,把这身衣服脱了就成。”
真是又给女人难堪的境地又被了一刀!
同时他这个举动也表达着另一个意思,羞辱!女人今天这衣服非脱不可了。
穿越明末当土豪
这时其它人似是也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太对,注意力纷纷投过来,看热闹。老板娘站在那里,看着男人下颌绷紧的线条,一句说情的话也不敢出口,只能暗中拉拉管菀。
这步棋走错了,她们只能认栽。
管菀心气很高,又哪里肯?老板娘看着她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