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西一丝慌乱在眼中滑过,转身就往回跑,慌不择路之下就跑上了通往楼顶的楼梯。尽头,她手抓住天台与楼梯之间的那道门把,却突然怎么也拉不开时,转头,只见骆少腾一步步踏上台阶,因为阻着她唯一的出路越来越近。
当他的高大的身影罩住她的时候,她眼里还是流露出一丝恐惧。她后背紧贴在门板上,他的身子压过来,两人都因为这短短的几步奔跑而喘息着。
她手抵在他的胸前,说:“放开。”
“有胆子说实话,怎么就没胆子承担后果,嗯?”她那点小力气,骆少腾一手紧紧圈住她的腰身,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
四目相望,她的眼睛里明明透露着胆怯,表情却有装的无畏,真是个矛盾的个体。
“骆少腾,是你先破坏合约,所以就算我说了实话也不为过。”反正已经跑不掉了,她的嘴巴也实在够硬。
“好,很好,看来这些日子你还没有学乖——”说着,他将她挤压在门板上。
“骆少腾,你就不是个男人,除了这样,你是不是没有别的招?”余小西喊叫。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每天都在体验?怎么,最近的姿势腻了,想换个花样?”嘴里一句比一句放荡的话放出来,脸却沉的要命。
他从来都没有遇到一个女人,他明明觉得费尽心机待她,待却仍是一再要逃。
余小西其实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嘴里那些露骨的话,她疯了似的喊叫,却推不开他的束缚。
保姆听到动静从洗衣房里出来,抬头看到两人的情景简直吓了一跳,顿时脸上尴尬,都不知道是避开好还是不避开好。
骆少腾也注意到错愕的她,将挣扎的余小西抱离门板,脸色顿时沉的更加厉害。
保姆终于反应过来,当即什么都没想,快速离开公寓。直到门关上她看着自己脚上的拖鞋,才想到自己衣服没换不要紧,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转头再看一眼门板,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个画面,老脸一下子就红了……
——分隔线——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较量,永远都是女人吃亏。这件事的结果自然是余小西非但没捞到一点好处,反被教训的厉害。骆少腾也是气坏了,根本就没有像往时那般顾忌着她。
她昨晚被折腾的身子都没缓过来,这会儿真恨不得死了一般。
激情过后,他是第一次碰了她没有抱她去清洗,表情也冷冷的起身去了浴室。
余小西整个像被撕坏的布娃娃那样摊在地板上,目光怔怔望着天花板。直到耳边传来清晰的关门声,就像解开魔法的咒语,她才清醒过来。
“啊!”她捂着耳朵尖叫,比生第一次那样还要强烈。站起身后,泄便的将柜子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
哐当当的一连串声响,刚进了房间的骆少腾听到动静转回来,便看到客厅里的一片狼藉。
她身上披着残破的脱衣服,几乎将整个客厅的东西都砸了,模样疯狂而痛苦。骆少腾就站在那里冰冷地看着她,没有阻止,他最讨厌别人背叛自己。
晚上,骆少腾出去了。余小西再次升起离开这个地狱的念头,然而她拉开门才现,门口他早派了两个保镖看守。
余小西觉得自己的世界毁了,一天比一天灰暗。
隔天便是那位蒋太太举行的酒会,余小西被送到一家叫魅影的私人造型室。据说这家造型室是m市最为有名的,有人甚至为了蒋太太这场酒会,前一个月就在预约他们的首席造型师。
不过那名造型正在余小西身边忙来忙去,对方一听是骆少腾抢的人,这个面子还是给了。
“骆少奶奶,这是骆少给你准备的今晚要配带的珠宝,真的很适合你呢。咱们接下来再挑挑衣服、鞋子,就要开始做头了。你看这里有没有你喜欢的?”
余小西还真提不起什么兴致,就随便选了套宝蓝斜肩的礼服,露着白个肩头,前面裙摆在大腿处,露出一双白皙纤细的腿,后面的裙摆却一只拖到地上。丝绸的布料随着她的走动,像流动的水,真是美丽极了。脚下十公寸的细跟烫钻鞋,妆化的精致却不浓,将她的五官全部衬托出来。
不愧是顶尖的造型师,经过她这样一番雕琢,余小西这副模样绝对可以在宴会上惊艳四座。
造型室很大,今晚参加蒋太太酒会的太太们,百分之八十都在这里。其实也就那么几位,毕竟m市有头有脸的也就那么多,这里面的新面孔最惹眼也就是余小西了。
那些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也是狐疑的,因为报纸大家都认识她。
“瞧她这身打扮,难道也是去参加蒋太太的宴会?”有个太太酸溜溜地说,其实心里也是不相信的。
“蒋太太这次的宴会请的都是已婚人士,你以为人家恭维地喊她一声骆少奶奶,她就真的跟骆少结婚了吗?骆少腾会娶她?真是笑话。”
“就是,咱们怎么没听说骆少结婚了呢?再说,就算她想参加这个宴会,骆少今天娶她也来不及了。”
余小西从卫生间里出来,因为四周都是衣服架子,那些人并未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