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关糸。”她看着林妙可的眼神坚定、沉着,那模样在说她根本没有立场打自己这一巴掌,更没有立场责怪自己。
在她那样的眼神下,林妙可有种无所遁形的难堪感,狼狈地迅速别开眼睛:“他说你就信?”
余小西不想跟她讨论这个问题,因为林妙可那层强撑太薄弱。她转身往回走,想要去病房看看。手臂却被人拖住,林妙可突然跪下来。
“小西,我求求你了小西,放过他吧。你已经有了骆少腾,就不要再纠缠他了好不好?你明知道他这些年来不容易,刚回m市就被打得遍体鳞伤,你就当可怜可怜他,放过他好不好?”她一改刚刚的盛气凌人、愤怒不平,又哭哭啼啼地哀求起来。
“林妙可,这是我跟他的事啊。”她只能一再强调。
她和莫亦铭如何,都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这些是怎么?为什么一个个都妄图左右她?
“我知道这是你们之间的事。可是我爱他你知不知道,这些年他有多难我都看在眼里。你也爱他不是吗?难道你忍心他就这么毁了?”她说的仿佛句句在理,声情并茂,处处为莫亦铭不平,却独独将余小西排除在外。
余小西看着她那一脸的悲伤、心疼,突然觉得世界真他妈好笑。更好笑的大概是自己,她到底为什么到医院来?她用力从林妙可的手臂间所腿抽回来,然后去了病房。
莫亦铭还在昏迷着,浑身上下都缠满了纱布,像个木乃伊似的。她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看着那张脸带淤青的脸,心里只觉得更加难受。
床头的病例上写着他的情况,身上三处骨折,多处瘀伤,开的药更是密密麻麻。昏迷中的他似是在做梦,嘴唇蠕动着,喊出余小西的名字:“西西……”
心情本来就难过,这声呼唤更像把刀刺进心脏那般痛,她闭上眼睛,不忍不再多听一声。
从病房里出来后,她在医院的小公园里面对莫亦铭的窗子坐着。脑子里一直回放那天晚上的遭遇,以及莫亦铭身上的伤。二年后的他她不知道有没有能力与骆少腾抗衡,可是经过那天晚上的事,她知道他们回不去了。
这世上最让人最无力的事,大概就是两人明明有情却已经不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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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医院骆少腾未必不知道,只是她回来了,虽然仍是那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虽然她脸上多了道伤,但他也没有过问。
陆周隔天带着未婚妻离开m市,余小西将自己收拾妥当亲自送行,一直目送他们坐上去外省的火车。转头时现几个人混在车站里,那模样虽然装作若无其事,却时不时打量自己。
她直觉是骆少腾的人,混迹在人流密集的地方迅速出了车站,然后打车离开。路上一直从后视镜观察,却现并没有甩掉。
她紧张地抓紧腿上的包,今天去陆周那里她特意拿了自己所有的证件,甚至在网上订了张机票……她知道她不能再跟莫亦铭在一起了,可是她也不想混为骆少腾的玩物。远走国外或许夸张了一点,但是她至少应该避一避,想办法改变自己目前的处境。
眼见甩不掉那些人,出租转道回到市区,在某商业街停下来。周末,人流量很大,她快速拐进一家小起眼的小店。店里的衣服都是那种叛逆小女生喜欢的那种似的,入眼全是亮处、露脐、铆钉等等,她顺手抄起架上的两件衣服便进了换衣间。
十分钟左右,她付钱离开。
上身穿着黑色的露脐吊带,下身是破洞牛仔,外面再罩一件肩部用铆钉装饰的机车短皮衣,脚下是骷髅头球鞋,头上戴着红色飞扬的假,脸画着大大的浓妆,连五官都看不清,好多人见了她都拿神经病的眼神躲开。
那副模样别说普通人了,她付钱时把人家老板娘都吓了一跳。不过这样就算她显眼地走在街头上,那些人怕是也现不了。她有偷偷观察过,很多像在四处找人的人,目光在她身上都一扫而过。暗暗深吸一口气,依着正常的步调走回街边准备打车。
蓝白相间的出租车停在路边,她手刚摸上车把,腕子就被人捏住。她怔了下抬头,对上男人淬笑的眼睛。
“骆太太,这是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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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少,你媳妇太抢手了怎么办~\(≧▽≦)/~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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