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地落在陆周眼里。还有肩头的伤,最让他震惊。
“怎么会这样?”他以为余小西住院只是病了,却原来还受了伤。
他不问还好,一问余小西心里的委屈就满满地,满满的再也塞不下而溢出来。多日来的委屈,突然再也压抑不住地泄,抱着他便痛哭起来。
“陆周,他欺负我。我们明明说好的…只是协议……他不会动我,可是他……”她趴在他怀里哭泣,嘴里的话也断断续续。
陆周虽然不太明白大概,但是听这些隐约也猜的出那个他指的是骆少腾!
如余小西依赖他一般,他也视她如自己的亲生妹妹般,从小看着、呵护她长大。见她哭的那般委屈,他的心也跟着揪疼。尤其,他可以想像出她这两天的遭遇,心里难过,却还是耐着性子将她哄好,等她情绪稳定一点喂了些水。
余小西躺回床上,闭了眼睛,她真的不想家人担心,不想陆周看到她这个样子,可是眼睛里仍然呈满泪水。怕陆周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也不敢张开眼睛。
可是人的情绪不止藏在眼睛里,陆周看着她的模样,想着刚刚听到她断断续续说的话,猜想到骆少腾对她做的禽兽不如的事。原本压抑的心也一点点愤怒到了极奶,垂在身侧的手不断攥紧再攥紧,终于忍无可忍地站起来,大步往病房外走去。
余小西听到门被摔上的声音,醒神地猛然睁开眼睛,病房里已经空无一人。
门口站着两个保镖,他进来时没有多想,毕竟后来知道余小西曾经在临县受伤的事,以为是为了保护她。直到这刻他才仿佛明白,骆少腾这是为了限制小西的自由?
为什么?怕她告他吗?
愈想心里的怒火愈盛,看到站在走廊尽头的人,他脚下生风地走过去,嘴里骂着:“骆少腾,你这个王八蛋。”同时朝他挥拳过去,骆少腾转头正迎上他的拳头。
男人的骨骼要坚硬许多,在他俊美的脸颊上留过一道痕迹。
“骆少!”李志惊叫着,不等吩咐便已经出手。抓住陆周打人的腕子,只听咔嚓一声,然后将他的手臂反剪在身后。
余小西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陆周出去的时候都没有多想,没一会儿外面便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然后保姆慌慌张张地进来,喊:“少奶奶,你快看看去吧,陆先生把骆少了。”
余小西怔了一下,然后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倒不是担心骆少腾,而是怕陆周吃亏。只是许久没有吃东西,脚软到不行,差点就跌在地上。保姆上前搀着她出了病房,便看到外面混乱的一幕。
“骆少腾,你这个王八蛋,你居然欺负小西,是以为没人帮她撑腰吗?”陆周疼的额头都冒出冷汗,明明被人制住,还在不依不饶地骂。
骆少腾伸手,摸了下自己被打青的唇角,抬眼就看到余小西走出来。模样虚弱到不行,若不是身体的重量压在保姆身上,那模样好似随时都会倒下去,让人忍不住想将她抱过来。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像没有看到她似的,目光重新落回陆周的脸上,表情有些冷和漠然。
“骆少腾,我不会放过你的,倾家荡产我也会让你遭到报应……”陆周还在骂。
“哦?据我所知,你的父母只是县城里普通的工人,你工作也没几年吧?倾家荡产是有多少资产?比得上我一天的盈利?”骆少腾这个人,他如果想将别踩在脚底下,绝对毫不留情。
“你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不放在眼里,我就不信了,这世上还没有公道可言了。”陆周愤愤不平地叫嚣着。
骆少腾闻言笑:“想不到陆律师毕业这么久了还这么天真。那好吧,再你告倒我之前。”他顿了一下,转头对助理说:“李志,他故意伤人,把他送到公安局去。”
这话一落,站在不远处的余小西脸色就变了:“不要。”
骆少腾却像没听到一样,李志见他并不改变初衷,便让给两个保镖使眼色,转眼陆周就被拽进了电梯里。这个过程中,保姆和李志都识趣地退下去。
转眼,偌大的走廊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骆少腾,他只是生了打了你一拳,至于这样吗?”她不平地叫。
“对,这里监控很清楚,他无从狡辩。”骆少腾看着她为陆周着急,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你明知道,他只是心疼我。”如果不是他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陆周又怎么可能会去招惹他?
骆少腾看着她泛红的眼睛,那副单薄的模样令人心疼不已。伸手,指尖触到她的脸上,说:“我也心疼你,你为什么就看不到?”
“走开。”余小西挥开他的手,嫌恶地退后。
“余小西!”他脸一下子就沉下来。
对于一个女人,他已经拿出了最大的耐心,而她到底要跟自己闹别扭到什么时候。
“放了他。”余小西说。
“那你好好的吃饭,好好的活着,好好的待在我身边。”他提出条件。
余小西看着他云淡风情的模样,不急不紊地说出这些对自己的要求。笑了,她问:“你故意的对不对?”故意挨陆周这一拳,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