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讨好显得生涩又笨拙,好在最初的窘迫和慌乱褪去后,适应了这份羞怯的少年发挥出了他性格里的温柔与细致,一点点地、从内到外地完成了他的第一次伺候。
覃与松开手里丝缎般的墨发,垂眼对上他酡红一张脸上泛着雾气的水眸,伸手摸了摸他发烫的耳朵,略带些哑的嗓音裹着丝笑:“做得还不错。”
商槐语眼睫震颤,抿了抿红润润的唇,强撑着没再避开她灼人的视线,咽下嘴里的水液,轻声问道:“小姐,还要吗?”
覃与扬手,勾住他倾过来的脖颈,在他面颊落下一个吻:“明日起搬过来与我同住。”
商槐语眼底一片震惊,他愣愣看着覃与,又确认般喊了她一声:“小姐?”
覃与已经放开他困倦地倒回床上,冲外边喊了声碧玺,听见门开的商槐语赶紧从床帐里退了出来,略有些局促地掩饰住适才伺候覃与胀起至今还未平复的下身,低头站在一旁。
喜气洋洋进门来的碧玺见着这一幕脸上的笑容都僵了一瞬,她张了张嘴又徒然闭上,就听见床帐内覃与懒散的吩咐:“把之前特意布置的那间厢房收拾出来,往后他就住我这边。”
眼神灰暗的碧玺一听这话立刻活了:“是!”
“着人送商公子回去吧。”
吩咐完事情的碧玺很快回来,烛光将她床帐外的身影投射到床榻上,也叫覃与即使闭上眼也感觉到了她的欲言又止。
“小姐,要叫水吗?”碧玺面红耳赤地低声问出口,勾缠在一起的几根手指都快绞成麻花。
覃与这才反应过来她适才进门来见着候在一旁衣衫齐整的商槐语时为什么表情那么复杂了。对于后世而言比较私密的亲热在这个时代可以称得上是“现场直播”一样刺激了,毕竟隔音不行,外间还有一堆竖着耳朵听候吩咐的下人。
覃与揉了揉太阳穴:“不用。”
碧玺沉默了一下,又硬着头皮追问道:“那,避子汤?”
只不过考察了一番商槐语嘴上功夫的覃与忍无可忍地起身,一把掀开床帐,见着被她面色吓得下意识跪下的碧玺后缓缓呼出一口气:“起来吧,还不到让他伺候到那一步的时候,往后这些话别问了。”
碧玺垂着头瑟瑟发抖地站起来:“奴婢知道了。”
覃与视线落在她面上:“碧玺,我知道这些话是母亲差你来问的,但我更希望你想清楚,这偌大覃府究竟谁才是你真正应该效忠的主人。”
碧玺面色一白,重重跪下,可还不待她告罪求饶,已经重新落回去的床帐内就传来那人冷淡命令,“下去吧,我要休息了。”